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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3/3页]
的兴奋,死死的盯着牌桌前的梁尘。
接下来的牌局,在外人看来似乎是对梁尘的一种慢性煎熬。
十几场下来,梁尘就像是个被拿捏的孩子,可能赢下了几场无关痛痒的赌局,收回了一些筹码,紧接着又会被王烈以各种各样的牌型给吐出去。
来来回回之间,看似双方有输有赢,然而梁尘的筹码却越来越少,不断的流向了王烈一方。
在外人来看,这就是王烈对梁尘执行的一场酷刑折磨。
为的就是钝刀子割肉,一点点的让梁尘在挫败与希望之中针扎求生。
如同一个最残忍的猎人,划开了猎物的伤口后并不直接屠宰猎物,而是放任猎物逃亡,自己则是不急不慢的在后面追赶。
直到最后,猎物流干了身上的最后一滴血,疼倒在地上连惨叫都没有力气再发出的时候,他才上前欣赏着对方眼神里的绝望与痛苦,将他屠宰。妙书斋
王烈现在就是奉行着这一准则,在牌桌上扮演着上帝与猎人的角色,一点点的戏耍着梁尘,享受着对方挫败后的痛苦与绝望。
梁尘挣扎的越是厉害,王烈心中就越是满足。
牌局继续,时间流转,一转眼,梁尘手中的筹码已经有一半被掏空,只剩最后的一百万。
而牌局上的牌,此刻也已经用掉了四套,已经开始使用第五套牌了。
王烈看了一眼牌库,虽然他还想继续折磨梁尘,但眼下已经到了自己记牌极限的第五套牌,如果牌局再继续拖延下去,到了第五套牌之后,那么他对于牌局的控制力度就会大大降低。
因此为了保险考虑,王烈则是打算在第五套牌结束之前,结果掉梁尘。
“差不过该结束了。”王烈冲着梁尘冷冷一笑,随即命令荷官继续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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