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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2/3页]
关在衣橱里,两扇木板死死闭着,她被埋在柔软的衣服里。
乔屿来敲,她不理;乔屿说话,她不听。
乔屿没有办法了,强硬地把她从柜子里拖出来,她赖在地上尖叫、哭泣、发狂。葶苈那一个耳光并没有打醒她,她试着去振作,试着去遗忘,却跌进更加痛苦的深渊。【妙】
【书】
【斋】
【妙书斋】
乔屿行医治病数年,所见过的被病痛折磨得最痛苦的病人也不及她一半,而她无病无痛。
他缓缓地松开了拉扯云卿的手,任由她滑落到冰凉的地上去。他闭着眼咬着牙抵抗了许久,才没有被心痛和无奈击溃。
他蹲下来,用力扳过她苍白的面孔与他直视,一字一句问:“你要怎样才能好起来?”
多么可笑,明明他才是大夫,却问她要怎样才能好起来。
云卿涣散的目光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点一滴地聚焦起来,她说:“他死了,我好不了了。”
“好,好,好。”
他接连说了三个好,放开她,举起双手,一步一步向后退去,脸上还带着笑,很快离开了云卿的视线。
云卿自顾自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照旧爬进衣柜里,用成堆成堆的衣服将自己掩藏起来。
她聚精会神地想着葶苈对她说的那句话,其实葶苈说得没有错,她这么难过为什么不去死呢?她死了,就能解除所有人的痛苦,自己也好,乔屿也罢。
在黄泉,她就可以去找哥哥,如果找不到,她就去忘川奈何桥上喝一碗孟婆汤,了断残念。
而此时,一只洁白的信鸽腿上绑着信条自乔屿房间飞出。
夜间,云卿陷在方寸的黑暗之中。
有人敲响了衣柜的木门,一下,两下,三下。
云卿自黑暗中睁开眼,所见之处依旧是一片黑暗。
得不到她的回应,木柜外的人耐心地又敲了一遍,依旧是三下。
那轻缓的敲打声点点滴滴落到云卿心口上。云卿的神经莫名自发地绷紧,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还有些跃跃欲试。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真奇怪,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自身活的气息。
她颤抖着伸出手去将柜门打开一丝缝儿,那丝缝儿不足以看清外面的人,于是她再一点点打开,直到外面的人完完全全映在她眼中。
那人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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