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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要学“秋菊”[2/3页]
你……滚!”余又朵很生气,脱口而出。
三姐赶紧也对五妹说:“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爸爸不就是太老实了吗?”
五妹哭出来了:“老实有屁用?多少个夜晚我蒙头大哭……”
三姐见五妹哭了,安慰五妹说:“我理解,当年你还小,承受那么大的痛苦,不想提这个事,也能理解。但是我也挺感谢老四的,让我解开了这个迷。至于现在找不找爸爸单位,我们再商量。”
五妹站起来就往外走,边流泪边说:“滚就滚,当年章根龙出面都处理好了,你现在又翻出来,谁理你呀?人家会说,我们家人脑子就是不好!”m.doucehua.com
三姐赶紧拉住了老五,激动地说:“你也要理解老四,想维护爸爸的名声,我们不懂,给她搞吧,到时候不行,她也会放弃,不试她不甘心!我也不反对老四去申诉!你小,爸爸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爸爸人确实太好了,爸爸肯定是工作去的!”
余又朵也很激动,她点起了一只烟,来回地走着,暂时没有说话。此刻,她的内心很痛,她突然意识到,妹妹的哭可能更多的是为自己,而她的痛,更多的是为父亲!
三姐拉着五妹坐回了原座位。
过了一会儿,余又朵用有些颤抖地声音说:“最近因为爸爸的事,我查找了相关信息。有个报道,关于93年沈阳市市长在海外发生意外,他的家人坚持了11年后才为父亲讨回公道。看后,我很内疚,爸爸有五个女儿呀……爸爸的事我们怀疑过,可是我们都没有为他做任何事!我现在不是做不做的问题,而是做的太迟了,对不起他……”
听余又朵这么说,五妹也冷静下来了。过了会儿,五妹说:“好吧,你搞你的,我不参与任何事情,我痛,不想碰。我提醒你,当时章根龙是否签字认可了处理方案?”
余又朵也冷静下来,回应道:“是的,这个事我肯定要找章根龙的,虽然他和二姐已经离婚了。”
“你找他有什么用?他什么时候对我们家的事上心呀?”三姐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呀,还能指望他帮我申诉呀?我只是找他证实一些事情,当年毕竟是他负责处理爸爸的事情。”余又朵无奈地说。
“其实,今天找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真相,至于后面的事,我肯定会做!你们不用管,只是告诉你们,万一组织上来找你们谈话什么的。”
“我还是反对,你这样做,不担心别人说你脑子不好,三十年前的事拿出来闹?”五妹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余又朵反驳道:“我怎么脑子不好?这又不是我想象的,是在走访中发现的真相,有证据呀!以前组织上就是搞错了呀,爸爸是抑郁症吗?”
“你能拿出证据?我是提醒你,不要做无准备的工作。”五妹反驳说。
“病历上的字不就是意指吗?而且病历上应该还有其他的信息,只是对我封闭了。”
三姐也反对老五说:“肯定有这个说法,有次我在水杨(三姐婆家),有人就问我:‘你爸爸有抑郁症呀?’意思好像爸爸是自杀的,我当时翻脸了,发火了。但是,我又没有证据说明爸爸为什么出院?很难过……”
余又朵说:“我也听说过呀,同学晴晴妈妈就是现在偶然看见我,都问:‘你爸爸怎么了?怎么脑子有问题了?’,她倒不是恶意,她和爸爸年轻就在一起工作过,我想她只想知道答案。我只好说:‘我也不知道,应该不是抑郁症。’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当年的真相。”
妹妹沉默了一会,说:“是又怎么样?他们会承认自己搞错了?”
余又朵耐着性子说:“不试怎么知道呢?”
三姐对五妹说:“老四对爸爸的心意,你让他去做吧。”
五妹说:“你要不去问问别人,或是律师,可行?我是不支持,搞不成的。”
余又朵说:“这个我知道,你们不用管了,有什么需要我再联系你们。”
在外地的爱人知道了余又朵的想法,倒是很赞同,在电话里说:“你去申诉呀,我支持!给你爸爸正名,这不是做子女应该做的事吗?即使申诉失败,也不可能给你爸爸弄个什么罪名吧?”余又朵很欣慰,爱人说的很有道理。
为了了解维权的有关知识,余又朵电话联系了本市的雷律师。雷律师是她的一位熟人,他了解余又朵父亲的以前一些情况。余又朵简单介绍了现在的基本情况以及自己打算,
二十三 要学“秋菊”[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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