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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听出端倪[2/3页]
过你放心,认识你父亲的人都知道你父亲是好人。”
“当时我爸爸部门有会议吗?”余又朵还是追问。
“这个我不知道,我不在你父亲那个部门。”旬老摇摇头回答。
余又朵本想再问,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追问下去了。但是,她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问题。
旬老感慨道:“其实对台工作,弹性很大。可以多做,也可以少做,看个人的觉悟了。有天,我看见他匆匆在路上,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刚得到一个台胞的消息,他要及时告诉这位台胞的亲属,因为家属也急切想知道亲人的消息。当时,我爱人在一旁,说:‘你们单位星期天也工作?’,我才想起来那天是星期天,我知道你父亲是没有现在工作日概念的。”
余又朵说:“哎,是的呀,我爸爸那个人心里只有工作的事。不要说时间,就是家里的事情他也很少放在心上,我给你说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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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又朵想起了一件事:“1985那年我中考,我预选上参加了第一批次的中考。成绩下来后说我考上了团州中学,材料中需要我爸爸的私章。我爸爸不知道又去哪里出差了?可能是开统战会议了吧,几天还联系不上。班主任林红急得没有办法,当着我的面用萝卜刻了个我爸爸的章用了一下。大家都认为我考上团州中学了,我也就放松没有复习了。可是,临第二批次中考前不久,又说我没有考上团州中学,我只好匆匆去考,结果考到团州三中,我父亲全程不知道。”
旬老听了,睁大了眼睛,很惊讶:“哦,这样子呀,我们都知道他人好,工作认真。我们还真不知道你父亲工作这么投入,子女这么重要的阶段都不管?没有想到……”
余又朵叹气地说:“是的,我也不怨我爸爸,没有办法,他就是工作至上的人。”
“是的,你父亲工作认真那是出了名的。”
旬老看看余又朵,笑了,说:“当年你考上大学,我还和你父亲开玩笑,我有个儿子当时在上大专,我要和你父亲结亲家,你父亲说孩子的事他哪能作主?”
余又朵听了又难过,父亲从来不会用子女婚姻作利益交换,也从不干涉子女的婚姻自由。妙书斋
余又朵说:“是的,我父亲心里只有工作,他不怎么管我们,这样也给了我们自由,我觉得也挺好的。”
“我们确实都知道你父亲是好人,但是我们虽说在一个单位,但是不在一个部门,他的工作内容我们确实不太了解。人都很熟,听说他是好书记。但是他以前的事,具体我也了解不多。你写出来,我们欣赏,你真是有孝心的女儿!”
“哎,原本我是作为女儿想给父亲写传记,现在走访了一些人,现在觉得作为一位有良知的人都应该写!”余又朵望着公园的湖水,凝重地说。
旬老安慰道:“好呀,你父亲有你这样的女儿也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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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今天耽误您的时间了。”余又朵很礼貌、客气地说道。
余又朵走访旬老后,回去马上翻开了父亲的病例。她看见父亲的出院记录上的两种笔迹让她愈发好奇,尤其是添加的部分“私自”,“住院期间精神木呆、寡言少语、低头静坐、性格孤僻”。
入院病例上的联系人是佟冬灰,她找了个熟人联系佟冬灰。可是令她非常意外的是:佟冬灰竟然告诉她的熟人,他是后来调动统战部的,并不熟悉余又朵的父亲。他现在常住深圳,不方便联系他。病例上明明写着佟冬灰的名字,他为什么要否认?
当年父亲意外发生后,她受了很大刺激,虽然很多事情不记得,但是依旧记得佟冬灰是代表单位负责处理她父亲意外事件的人,他怎么会不熟悉?她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情况。
她又赶到三姐家,反馈这个问题。三姐说:“我也觉得里面有些问题,我也有困惑。爸爸儿女心其实真没有那么重,应该不会大清早去找大姐,爸爸的意外,对我来说也一直是迷。”
三姐继续叹气说:“哎,我经常想是否有个事情让爸爸的事弄个水落石出?就像那个操场杀人案,二十年后真相大白。可是等了三十年了,爸爸的事也没有新的变化。所以这次你写爸爸,我有点支持,也希望了解真相到底是什么?逃避不是办法。”
“当年公安不是介入了吗?说那天晚上突然失火与爸爸没有关系吗?”
三姐说:“说是没有关系。”
“那肯定不是他杀,这个要相信公安。爸爸那天早上到底为什么出院?”余又朵又习惯性的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三姐说:“我也觉得哪里不对,我觉得那个佟冬灰后来都有意避开我。有次偶遇,他眼神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有隐情?我觉得不是他杀,那可能就与工作有关。但是,爸爸在家从不对我们说他工作中的事情,我们也没有证据,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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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前怎么不说?”余又朵皱眉问道。
“不是怕你难过吗?再说当年你又不在家,给你说你能怎么办?我们也没有能力和精力,所以就想算了。还是那句话: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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