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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据理力争[2/3页]

  了,火气很大地说。余又朵制止了爱人,她想事还需要他们做,没有必要马上搞僵。

  “你这样说,我不认可,89年民政部的条文上说的是上班途中发生意外可以追认‘因公牺牲’,你为什么要限定是抗洪抢险呢?”余又朵努力保持平静地反问道。

  “就我知道的我们区公务员认定的‘因公牺牲’都是在抗洪抢险中,要有突出的情节。”林副部长肯定地说。

  “革命工作情况复杂,过去有的地下党被特务暗杀还被追认‘革命烈士’呢,一定要抗洪抢险吗?要所谓的宏大情节吗?”余又朵针锋相对。

  “我就不能理解,我父亲一辈子勤勤恳恳,你们为什么不维护他的利益?过去错了为什么不能改?你们的工作原则难道不是以人为本吗?我不懂……”余又朵很悲伤地继续说。

  “我们冒着疫情去走访、核实,也是很重视你的申诉呀?但是‘以人为本’也要有事实吧?不能凭同情呀。”林副部长略带微笑地说。

  “当然,非常感谢你们的辛苦!你们不是了解了事实吗?你们走访中大家对我父亲评价如何?我父亲是焦裕禄式人物不是事实吗?当年‘对台办’就他一个人不是事实吗?有首届台湾家属会议不是事实吗?”余又朵一口气责问道。

  “这些都不构成‘因公牺牲’条件,如果构成,当年就认定了。”林副部长好像为难地说。

  “当年不是蠢就是坏,与客观事实是严重不符合的。”

  “哦,哦,你觉得人家都比你蠢、坏?”林副部长带着微笑着说。

  “难道不是吗?家里人一点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蠢!医院、单位也省心,坏!有谁对我父亲负责?”余又朵激动地站起来说。

  他俩就这样争论着,几乎不相上下,谁也没有说服谁。余又朵庆幸自己有一定的文化,如果是姐妹来肯定说不过林副部长,会打退堂鼓的。

  林副部长最终没有说服余又朵,只好说:“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们立场是一致的,再说,又不需要我们拿钱,大家为什么不维护你父亲的利益呢?”

  “实际上就没有呀!不是蠢就是坏!”余又朵悲愤地强调说。

  林副部长没有接话了,说:“你再想想,我是为你好,你不要钻进去了,影响你现在的生活,等我们电话。”

  余又朵觉得林副部长很滑头,表面上很热情,好像把你当自己人,掏心掏肺,实际上就是忽悠你放弃。

  
  余又朵夫妻俩离开了统战部,余又朵有些沮丧,也有些恼火。爱人安慰她说:“刚才你反驳都非常好,他们也不否认你爸爸工作非常认真,甚至都没有否认是去单位的。”

  “是的,我分析他们知道真相,就是家人当年太蠢了。”余又朵心又痛起来。

  “他们现在又搞高标准,这个就有点不近人情了。”李仁木说。

  “是的,我不理解,我爸爸死的那么惨了,还在那里摆出要严格公事公办的态度,真没有人情味!”余又朵很失落地说。

  “你一直在学校,比较单纯,外面有的地方险恶地很。”李仁木说。

  “是吗?有次我坐火车遇到一位老农,看起来对社会充满了怨气。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被恶人欺负,都没有地方伸冤?我说你怎么不找当地的政府?他说:‘找谁呀?干部有几个是好东西’,我很诧异。”

  “你以为干部都像你爸爸……”李仁木说。

  “但是,好人还是大多数吧?我还是坚信这个社会公理是普遍存在的!有争议很正常,林副部长说的又不是结论。”余又朵说,她对父亲的事情还抱有很大的希望。

  又过了几天时间,余又朵给信访局打了个电话,信访局接话员回答说:“按规定在两个月期间是要答复的,可能疫情耽误了点时间,不会太久的,肯定会答复你的。”

  “答复什么呢?如答复不满意怎么办?”余又朵也做最坏的打算。

  “如不满意,你根据条例再复查呀,你等他们答复再说吧。”接话员说。

  接下来的一天,余又朵接到本单位的电话,通知说校长要找她谈话。在校长办公室里,校长找余又朵进行了一次谈话,办公室主任也来了。

  校长说:“前几天,组织部的一个副部长,还有统战部的一个副部长以及教委等几位同志来我们学校了解你的情况,也通报了你的申诉事情。有人怀疑你是不是就想给你父亲弄个‘因公牺牲’,所以才故意说给你父亲写传记,然后再收集证据,设计了一个比较完整的证据链?’你应该不会真的是设计的吧?”校长问道。

  余又朵愣了半天,心想,他们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好奇怪!又一想可能是有人内心不纯粹,以为别人都是小人。

  余又朵苦笑道:“他们也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有那个能力早干嘛去了?”

  “确定不是?”校长又问。

  余又朵说:“怎么可能呢?他们故事看多了,想象力太丰富了。我有这个能力或心思,怎么可能等到现在才做?”

  “好,我知道了,我反馈给他们。我当时也说应该不会吧?我在这个学校也有好几年了,感觉余老师还是比较诚实的一个人。我还说:‘我看她的走访材料不是有陪访人吗?你们可以问问陪访人。’”校长说。妙书斋

  “我的智商还没有那么高,再说我主观想那样做,又何必到三十年后再申诉?我确实是在走访中发现真相的。”校长、主任俩人都点点头。

  他们说的第二个问题是:有关部门表达了,事情已过了三十年,当年的情况也说不清,不能用现在的眼光来判断过去。即使有抑郁症的结论,毕竟组织上的结论,后人也不能轻易推翻。所以,让余又朵要有心理准备。余又朵不认可,说了自己的理由与立场,校长、主任表示理解。

  余又朵说:“我只是想还原历史的真相,尊重事实、尊重我父亲!”

  “你的心情和想法,我们都能理解,将心比心,我们没有觉得你不应该做。我们找你正面谈谈,只是了解一下,好答复他们,他们对你的事也很重视。”校长温和的说。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但是做为女儿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该也不能逃避责任与义务,只有捍卫我父亲的权利到底。”余又朵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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