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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1/3页]
花痴女顾宁晗篇
“我叫谷乖,我叫谷乖,我叫谷乖。”一个姑娘对着镜子,进行着每日必做的功课。
她还是不能适应这个身份,意外身死,穿越到这爹不疼,娘去世的身子,一人居住在这山村里,让她格外的怀念二十一世纪时的繁华都市。
唉,既来之则安之。谷乖姑娘挽起袖子,去厨房的灶台生火做饭。
谁说单身汉好啊?什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个身子骨不利索,没法做饭,就饿死的份好不好?
谷乖心里牢骚一番,手上动作没有停下。
水煮开,下了碗面条,加入点野菜,味道挺不错的。
只是她还想再吃一碗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叫她。
“小怪,小怪。”喊话的女人是村里有名的大嗓门——陈婶子。
谷乖心里不高兴,因为她自打穿越的第一天,就讨厌人家叫她谷怪和小怪。一个大姑娘家,直接变成怪物,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这都怨那个不负责任的谷乖她爹。据说谷乖她娘生下谷乖后,她爹从来没有来过,每年倒是有捎回银子,让母女俩不愁吃穿。
谷乖觉得,这个爹妥妥渣男。在她娘那块地里播了种,生下娃,什么名字不好叫,起个名叫谷乖(谷怪)。这爹天生跟这身子有仇。
这是谷乖穿越后的想法。
她搁下筷子,匆匆来到院子,就瞅见陈婶子身后的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是老人家,长得挺圆润的,不过瞧起来不喜欢修边幅,头发胡子,衣袍什么的有些乱。
而老人家身后的男人,则好看得紧。搁在二十一世纪,妥妥的阳光美男子。只是头发怎么全白了?在二十一世纪的话,谷乖会觉得是故意染成这种颜色。可现在这时代,只能是有病,比如白化病。
可瞧这男子的肤色,并不是啊。天生少年白,白的彻底,白得一根黑头发丝都没有。
不过俊男就是俊男,就算这样,还是好看得紧。
谷乖有些花痴地看向这名帅哥。不是她好色,世人都喜欢好看的东西,这么闪瞎人眼睛的东西,呃,不,是帅哥才对,多看两眼,既对得起自己又不会让别人掉一块肉,何乐而不为呢?
“你是乖乖吧?”长得挺圆润的老人家说话了。
谷乖扭头看过去,他穿的是玄色锦缎袍子,只是很随意,也不怎么合身,胡子满脸,蛮像现代有一种很随行且不拘的艺术家味道。
“我是你爹,人家管我叫谷夫子,你的名字是我满月那日给你起的。”老人家张口说了一句,乐呵呵的,也不知是套近乎还是真的引以为荣。
谷乖的脑壳轰的一下炸开了。好你个姓谷的,抛妻弃女的,谷乖娘死的时候都没回来过一次,包小三都没这样的,现在回来做什么?
谷乖左瞅右瞅,直接到门边操起扫帚就开始打:“我管你是谷夫子还是谷怪物,给我滚……”可是扫帚没打在谷夫子的身上,而是被那白发男子抓在手上。
白发男子身型颀长,玉树临风,就算是个极有气质的书生也是个男的,谷乖抢不回扫帚,只能看着扫帚落在他的手上。
谷夫子本以为有扫帚招呼自己,一见谷乖没得逞,上前说:“这位是顾宁晗顾三公子,乖乖不可无理。”
哼,谁跟这姓顾的无理了,明明是对他好不好?
顾宁晗道:“不知谷姑娘因何这般,但他是你亲爹,不可这样,会受天谴的。”
“……”
谷乖不说话,撇了撇嘴,看在这顾大帅哥的份上,她暂时不发威了。
她走进屋子,陈大婶赶上去劝说:“小怪,你爹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可别瞎胡闹。”陈大婶扯了扯谷乖的袖子,眼睛猛眨,小声说:“不是婶子说你,你爹每年给的银子,让你们娘俩日子过得在村里可是最有钱的,虽然孤儿寡母挺可怜,可村里比你们可怜的多了去,你可别孩子气。”
陈大婶继续说:“你瞅你爹穿的衣裳,多贵啊,你看看抠点嫁妆,保管你一辈子不愁吃穿,村里的汉子全都巴不得娶你进门,你说是不?”
谷乖有些烦,晓得这陈大婶是知道自己跟她二儿子蛮熟的,指望自己进门,所以第一个就惦记着自己嫁妆丰不丰厚。
唉,陈大婶的二儿子是挺老实的,可是陈大婶嘛……就有些势力了,谷乖也是因为这个才一直不肯点头的。
说起来,她也想找个汉子过日子,可就是没看得上的。她自个儿都没适应村姑身份,哪能看得上村里的糙汉子。
可外头的顾帅哥就不一样了,养眼,说起话来声音也好。
谷乖走神之际,谷夫子与顾宁晗已经进到了屋里。
“大婶辛苦了。”谷夫子掏出点碎银子给她,使得这五十多岁的妇人喜滋滋的,脸上褶子都笑出来了。www.doucehua.com
陈大婶识趣,晓得这是谷乖爹要找亲闺女谈话,“谷乖爹啊,您好好跟小怪说,平时她挺懂事的,村里人大家都夸这姑娘能干,她娘病的时候,全她一个人担下来……”话没全部说完,发觉自个儿有些聒噪,识趣地打住最,讪讪地走了。
陈大婶在门口的时候,暗暗呸了一下,不就有点钱么?当年娶了谷乖她娘,一走了之,切要不是瞧在银子面上,才懒得理这男人呐。
陈大婶将银子揣进怀里,匆匆忙往村口去,这事儿是大事,谷乖爹来了,赶紧告诉那帮娘们去。
而屋里,谷乖很偏心眼地给顾宁晗倒了杯水,杯子可是她当着俩人的面洗的,洗得别提多干净多仔细了。
顾宁晗接过水杯,一看,没有谷夫子的份,有些窘迫地咳嗽一下,将杯子拿给谷夫子。
谷夫子心里不是滋味,不过还是拿起杯子,直接将里头杯子的水喝个精光。
谷乖白了谷夫子一眼,说:“今儿这位老爷来是有什么事?如果你是要我还你这些年养我的银子,那对不住了,大部分是我娘花的,跟我没有多大关系,如果你真要,我以后挣了还你就是。”
“……”
几日后,谷乖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亲爹这么些年没来找自己,这回突然转性是为了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
难怪她阴阳怪气地怎么讽刺,任是没让他甩袖子走人。
之前觉得他长得圆润,其实根本是水肿。这厢,已经病入膏肓的谷夫子躺在炕头上,看来真的没得治了。这样子,谷乖就是有再大的怨气,对这渣爹再不认可,她也说不出什么夹枪带棒的言语来。
谷夫子咳嗽一下,说:“我对不住你们娘俩,我性子本就豪放不拘,你娘当年明知拴不住我,可她还是……”
“别说话,吃药吧。”谷乖觉得他死前来这边,以后与她娘葬一块,也不枉谷乖娘等了他十几年。在没法乐观的情况下,只能往最能安慰自己的地方去想。
谷夫子接过亲闺女递来的药,知道自个儿过不了今晚,说:“我欠你们娘俩的,到了阴间,跟你娘赔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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